什麼涵化、議程設定、接收分析這類的東西,如果不是我教這個,我根本就不會記得(如果你認真看本站的話,會發現這些名詞是第一次出現)。但那故事我至今仍印象深刻。
換了一隻新手機,不過與其說是新手機,不如說是親戚送的舊手機。
一邊進行資料匯入,一邊想著「手機」這個溝通媒介。
你何時開始使用手機?
我很晚才開始用手機。
時間回到我大一之時,那時手機這種溝通媒介剛開始普及,而身為專業吃喝玩樂的大學生,幾乎是人手一機,甚至有些人沒上大學就辦手機了,當時最流行的問候語是:「你手機幾號?」
不過,我是一下的後半段才去辦手機門號。不只是寢室裡最晚辦的(有個寢室學長有六支門號……可見當時擁有門號、手機是相當吸引人的事情。)
但在其他同學多是為了落人去玩而辦手機之時,我卻是為了工作需要而辦手機。我還記得第一隻手機是相當冷門的牌子──飛利浦,是的,就是那個做耳機、MP3、刮鬍刀的飛利浦。
那隻手機型號是「9@9」,令人最驚訝的特點在於待機時間最高可達三周,當然,實際使用不可能到那麼誇張的時間,但起碼兩周沒問題。
一般人都以為科技是不斷進化的,但想想,在手機黎明期就有這種高電力電話,但到今天反而消失了,而且,做出這麼優秀手機的飛利浦也退出手機市場,難道,科技對於使用者來說,不會是倒退的嗎?(我做電子產品評測時會特別關注電力情形,近日將發表的筆電使用心得也會談到電力表現。)
當時手機已經出現換殼、聲控撥號、和絃鈴聲、強調輕量化等不再只是通訊的特殊功能,但我卻選擇了電力特優的手機。
因為那是我的工作用機。
不過,也就從那時開始,從一開始辦手機之時,我就稱手機為「電子狗鍊」。並非好聽的稱呼,但卻是實在的說明。一開始的手機費率是相當可怕的,會常用手機找人的:第一種就是家裡付帳的少爺小姐,第二種就是業務需要必須立刻找到人做回應。
但不管是哪種,總之是不會拿來當聊天的工具。當時大家省電話費到什麼地步呢?舉例而言,若有人要幫忙買東西,然後要點餐的人(一定要點東西的人打過去喔,如果讓幫忙買東西的人花錢打電話來問的話,這種白目行為是會被公幹的!)就會打去 :「純紅 二、士架 一 」
這就是「純喫茶紅茶兩瓶、士力架巧克力一條」的簡稱。而且在接通後立即下單,說完話後不說bye bye,只留一秒空格給對方,如果對方聽不清楚就會追問,沒有的話就切電話。不會有像現在那種 :「嗯……我想一下,純喫茶好呢?還是茶裏王?.....啊乾脆午後紅茶好了。」狀況。
就是因為當時的費率如此,再加上業務用途,所以會以最少的字來說明狀況。這是使用手機的初始習慣,到現在仍有一些特點保留。
使用手機的日子愈久,對這種溝通工具的缺點也愈來愈明瞭(當然,優點也是,而從討厭電子狗鍊到接受也是經過一些轉折的,不過與本文無關先擱著)。所以如果有什麼事情要做,可能會受到手機干擾的話,我會先關機。而做完後如果沒有特別需要開機的事件,就直接關機到隔天了。
各位讀過李金銓的《大眾傳播理論》嗎?這本書建議作為各位準備考試的基礎用書,重點不在於理論,而在於作者的筆法與故事。裡面有一個故事大致上是這樣的:(我手邊沒書,歡迎有書的朋友幫忙補充詳情)
當時電話線剛開始把A州與B州連接起來,就有人問馬克吐溫說A州可以跟B州對話了,但馬克吐溫卻反問:「要是A州和B州無話可說怎麼辦?」
什麼涵化、議程設定、接收分析這類的東西,如果不是我教這個,我根本就不會記得(如果你認真看本站的話,會發現這些名詞是第一次出現)。但這對話我至今仍然記得。
坐過牢(當兵)的人大概都聽過一則軍中鬼話──「亞太分手傳奇」。對於這件事,大家都知道可歸咎於通話品質不良,也就是傳播科技的問題,但卻沒人注意到溝通者本身的問題。當不用在意電話費時(換句話說,就是在溝通的時間長度上取得近乎絕對的自由),你要用什麼來填充空隙?士官長嗎?還是撿肥皂?
當不再共處同一文化圈時,溝通的行為與策略也必須相應更改,學新聞傳播的你,有想過這點嗎?(話雖如此,但兵變的女性在男性中評價低迷,也其來有自,但這只是附帶一提罷了。)
進入考季了,常有同學會疑惑考題千奇百怪,但其實那都有跡可循,考驗的只是你有沒把知識融入生活中,
就只是這樣而已。
延伸閱讀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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現在想找一支待機時間長,不用上網,但可以與outlook同步的手機,不論新舊,真是比登天還難。
回覆刪除現在這支手機待機時間最長只有一天吧!之前還會無預警關機(or當機?)。
真是唉唉唉!
好像目前也沒這樣的手機。
回覆刪除可和看外面同步的智慧型手機(不過很多人叫智障型手機)都是可以上網的手機。
然後這種手機大螢幕又要主打輕薄機身,就壓縮電池空間。
手機永遠沒有合用的,只能湊合著用,就跟數位相機一樣,開發一堆不知所謂的功能和彩殼,最重要的拍照功能卻無言以對。
看到你開始用第一隻手機的時間,我猜想我比你老六歲以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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